那个人丢下了自己,到达了别人的怀抱中,这就是失恋的感觉吗?明明都离了婚,自己却一直固守在自己编织而成的美梦之中,久久不愿醒来。
酒精麻痹了我的神经,你却依旧填满了我的心头,那颗因为失去你而缺失大半的心,到底要怎么才能重新跳跃起来呢?
白色的雪花从窗边零落,触碰上他的脸庞,化为了雪水缓缓落下,仿佛要在这一刻把所有的热量尽数带走。
中原中也缓缓地抬起手,摸上脸颊,触碰到那雪水,冰凉到刺骨,他张了张嘴,目光放远,落在窗外的飘雪,轻声说道:“下雪了……”
话音未落,几个人身体一颤,眼神一厉,刷的一下,三道目光同时落在了津岛琉生的身上。
无视掉一堆或震惊或愤怒的目光,津岛琉生正翻着自己手里的摄像机,查看之前三个人共台出演的“前任和现任争夺渣男”的戏剧,结果就听到两声——
“津岛琉生……独步吟客!抛绳枪!”
“津岛琉生你果然和太宰这个混蛋一脉相承!”
拳头与绳索齐飞,一块朝着津岛琉生而来,他却没有丝毫的担忧,在翻阅摄像机的时候,身子灵巧一翻,躲过了绳索的围绕,手臂横起,硬抗了一把中原中也的拳头,倒飞出去,砸入到墙里。
啪叽一下掉在了地上,太宰治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地挪步走过来,手指伸出戳了戳自己的便宜弟弟,问道,“还活着吗?”
手指动了动,流出的血自动回归伤口,津岛琉生抬头时,原本的伤口已然被抹平,肌肤依旧是如此的光洁白皙,他忍不住白了一眼自家哥哥,吐槽道,“你这不是废话吗?”
“活着就好。”太宰治耸了耸肩,弟弟坑自己的事情他可没有忘了,前一次坑自己算是报复,这次算什么?恶趣味吗?这种习惯可不太好。
太宰治可双标了,如果津岛琉生去坑别人,他只会拍手叫好,并且提供策略,告诉津岛琉生怎么坑人可以达到最大效果,但当这个事情落在自己身上,他就会选择围观津岛琉生被别人暴打。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津岛琉生无奈地叹了一声,朝中原中也说道,“来吧,除了暴走以外,怎么打都可以哦~”
此话一出,别人看他的眼神就不是在看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孩了,而是在看一个抖。
可不就是抖吗?要知道,就算中原中也留手,揍人也还是很痛的,这家伙居然上赶着被揍?脑子没有被刚刚那一下打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