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揉着惺忪睡眼的藤原朝康惊闻自己的未婚妻竟是他人假扮,他震惊地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置信。
恍然回过神后,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心急如焚地向真一询问道:
“那我的茉利呢?我的茉利在哪呢?”
真一摩挲着下巴,聚精会神地思索了一阵,然后不疾不徐地分析道:
“贝尔摩德前两天还得潜入藤原别墅藏匿手枪,而朝康是昨日凌晨乘坐飞机到的静冈,之后又匆忙赶回京都,那么她大概率就是在京都换的身份吧?”
接着,真一向藤原朝康试探着询问道:
“朝康,你和出波茉利在到达京都之后,有分开行动过吗?”
藤原朝康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就只在车站附近短暂分开了不到十分钟啊。”
“那就对了。”真一一拍手掌,干脆利落地下了结论:
“你的茉利肯定还在京都,只要拜托业平堂兄,很快就会找到的。”
俊秀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藏不住的担忧,藤原朝康哭丧着脸说道:
“我的茉利不会出事吧?”
“应该不会…吧。”
尽管清楚贝尔摩德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杀手,但真一心中却还是对她存着一种莫名的信心。
不久后,绫小路警部补便打来电话,通知真一在上京区的一家医院发现了出波茉利。虽然她此时仍处于昏迷状态,但却没有丝毫危险。
藤原朝康顿时热泪盈眶喜出望外,他那涕泗滂沱的模样让真一有些不忍直视。
等他止住了哭泣,真一耐着性子说道:
“朝康以后就在家住下吧,照贝尔摩德的话来看,她已经在米国盯上你们很久了。而且…”
真一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连假扮出波茉利的贝尔摩德都看穿了你的本质。答应我,以后就不要当舔狗了,好吗?”
“什么是舔狗?”藤原朝康疑惑不解地问道。
真一毫不客气地回答道:“就是指你那些用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的行为。”
目光中闪过一抹迷惘,藤原朝康茫然说道:
“可我不觉得我做过这些事啊。”
真一忍无可忍,直截了当地举例道:
“比如,你跟她发邮件,她是不是很久才回复你?而且是不是你发了长长地一段话,她最终只回复你很短的一条?而且经常是‘呵呵’、‘我要去洗澡了’、‘晚安’之类的内容?”
藤原朝康猛点头,语气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