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样逗笑了。
另一边,女孩无语了一阵之后开口对着灶门炭治郎说道:“我叫真菰,刚才那个叫做锖兔。”
“锖兔,真菰?”雪之下重复了一下这两人带着狐狸面具孩子的名字。
香奈惠则是想到了什么,惊呼出声,意识到自己失态的香奈惠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还好两人离灶门炭治郎他们那很远,所以没有打扰到他们。
“怎么了?想到什么了吗?”雪之下问道。
“水柱富冈义勇也是鳞泷左近次先生的徒弟,富冈先生参加最终试炼的时候是有三个鳞泷左近次先生的徒弟。另外的两个孩子的名字就是叫锖兔和真菰。”香奈惠对着雪之下说道。
雪之下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对于鳞泷左近次这个老人来说,徒弟就是他的孩子,面对自己的孩子牺牲没有任何的办法。
当雪之下再次听到岩石旁两人的话时,脸上的遗憾之色更加的深了。“这个女孩把两人的对战看的非常透彻,有的地方比我还要看的清晰。可惜了啊,若是锖兔和真菰还活着,那么鬼杀队又会多两个柱级剑士。”
随后雪之下拉着香奈惠的手往回走了。他们没有再前去打扰岩石旁的两个人。只是慢慢的向着小木屋的方向走去。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解决了自己问题的雪之下并没有和香奈惠离开狭雾山,而是每天都在远处看着灶门炭治郎与锖兔对战。
每每看到锖兔强大的剑术的时候,雪之下总是会长长的叹息。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样子,香奈惠同样是领悟了花之呼吸的新剑技。作为花之呼吸的创造者,香奈惠虽然没有雪之下这样变态,但是同样是一个拥有极强天赋的柱级剑士。
香奈惠领悟了新的剑技之后,雪之下意识到两人已经在狭雾山已经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于是雪之下与香奈惠就收了收拾行李,准备离开狭雾山。雪之下两人在狭雾山的时间之中除了第一次雪之下在木屋门前遇到了灶门炭治郎之后,就在没有与灶门炭治郎碰面。
这是两人刻意为之的。他们不想打扰到灶门炭治郎的修行。与鳞泷左近次道了一声别后,两人踏上了回鬼杀队总部的路途。
当雪之下
和香奈惠回到鬼杀队总部大概半年的时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