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睡在椅子上的女儿,安图朝着安夕的卧室瞅了一眼,便看到一个男人躺在上面,顿时怒了。
“起来,你个混蛋!”
安图抄起斩医刀,就要给卫梵放血,没有臭男人可以玷污女儿整洁的被褥。
“爸爸,你干什么?”
安夕被惊醒了,吓的赶紧去拉他,解释缘由。
茶茶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什么?做了手术?”
安图回到手术台前,检查病人的情况,不由的点头称赞:“刀口平整,疫体斩除很干净,术后的处理状况也不错,这是他做的?”
安图往卧室瞅了一眼,不信,这手段,没个两、三年的临床实践,可做不到。
“是的,我亲眼看到的。”
安夕很肯定,随即提出了疑惑:“当时他拍了小姿一巴掌,我都要吓死了。”
“哦?”
安图皱眉,摸着下巴,思考了几秒种后,明白了过来。
“他的攻击,让病人陷入了‘假死状态’,要知道宿主死后,疫体也会受到干扰,陷入一个不适应的低潮,活性大降,而这个时候,胎儿如果没有流产掉,是没有死亡,不受影响的,所以胎动继续,两相对比下,就可以清晰的听到。”
“原来如此!”
安夕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