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到底是…”
“你想一想,五年前这里还出过什么事情?”
“准确来说是有什么事情,刀子特地告诉了你的?”
“……”
“最后一天晚上你跟刀子在房间里面,虽然是出于演技,但是她应该也向你透露了一点自己的真心吧。”
“因为假死一旦做出来,不管成功与否,她永远都不可能回归正常世界了。”
“她说五年前有一对夫妇过来旅行。”百谷泉一说。
“然后丈夫和妻子都死于车祸。”
“不是‘一对夫妇’。”开普勒说。
“她说的是‘一家人’过来旅行。”
“有丈夫和妻子…啊,莫非是那个妻子?“
百谷泉一想到刀子当时,唯独对妻子的死亡过程说的非常的详细。
“但是也不对啊,妻子是被卡在车门的缝隙中烧死的,不可能跟刀子一起躺在草坪上。”
“而且手的大小也不对。“
“……”
“…你还真的是铁/傻/逼啊。”
开普勒看着他。
现在已经连蔑视都没有了。
只是单纯的惊讶。
“一对年轻夫妇…她为什么要说这是‘一家人’?”开普勒说。
“什么一家人…”
“当时在那里出了车祸,这之前没人认识车上的人,丈夫不可能遇到一个人就秀出结婚证来,说我们是夫妇吧?”
“如果只有一男一女,又都很年轻,结伴旅行。”
“这种时候第一个想到的猜测不该是情侣吗?”开普勒说。
“之所以说是夫妻,是因为他们有着一定得是夫妻的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