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没有大动作,那么,是在新元宴,或是附属国来朝?
当晚。
用了晚膳后阮白白就有些不同于寻常的亢奋。
齐修晟无奈,只好变成蛇陪阮白白玩了一阵。
阮白白拉着他嘀嘀咕咕地说了好些话才心满意足地放他走。
齐修晟临走前,阮白白还极为热情地抬起臃肿的爪子挥挥,“下次见!”
齐修晟面无表情:“嘶。”
……
京城飘起了雪。
是阮白白跟齐修晟入宫后下的第一场雪。
屋内的火炉烧得暖烘烘的,却不妨碍外面冰天雪地的一片。
偏殿的窗外种了三两颗梅树,这时候也渐渐开了花,在白中点缀着几点红。
阮白白难得放弃了摇摇马,转而趴在了窗户前,睁大眼新奇地看。
齐修晟坐在殿内新添置的案桌前批阅奏折。
太监总管带着一身寒气从屋外哆哆嗦嗦地进来,扭头看到趴在窗边还开着半扇窗的阮白白,顿时就有些无奈,“小主子,您都不冷的吗?”
阮白白甩了下身后的猫尾,“喵~”猫猫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