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也就是随便说说。”太后捧着暖炉,端着仪态迤迤然转身离座。
太后可以说走就走,但太妃为了避免落人口舌,向来都是将礼数做得周全,因此她稳稳当当地继续坐着,时不时再笑着同身旁的宫女闲聊两句,一副怡然模样。
但,龙椅上的齐修晟就渐渐没了耐心。
如果放在往常,一般他没了耐心后自然会离去。
可阮白白刚走不久,一会儿定然还会回来寻他。
齐修晟一手捏着空酒盏,没什么表情地注视着台上舞姬的律动,只觉得这些废物平日里怕是没少偷懒,连动作都做不到流畅自如。
另一边。
阮白白没凉快多久,就又觉得热了起来。
她只好晃晃悠悠地进了一处湖边的凉亭里蹲着吹冷风,想让自己冷静冷静。可吹着吹着,又感觉到不对。
阮白白狐疑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身体。
是啊,明明爪子上没套着衣服啊,怎么爪子也开始热乎乎的了?
就在阮白白迟疑的时候,天边原本遮住月亮的云层不知何时飘了开去,露出了圆圆的月亮。
然后正观察爪子的阮白白就失去了意识。
阮白白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坐了个人。
“你醒了。”
阮白白闻声扭头望过去,发现还是个熟人。
此时的阮白白还没意识到什么不对劲,只坐直身子,看看周边的环境又看看太后,神情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