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考了一下,要怎么威胁比较能吓住对方,就听到武文全说道:“不然就拿去配种?看他的皮毛还是挺好看的。”
“……”正在考虑是火烧还是一剑穿心的吴缘,不知道是自己凶残点还是武文全更凶残。
黄鼠狼呜咽出声,声音尖细,“我也是被逼的,我打不过他。”他说话时,眼珠子转来转去的。
苏大师没这耐性,问题一个个抛出。
“是谁逼你的?你从什么时候就开始这么做的?你和汪老先生有什么仇?”
黄鼠狼嚎啕大哭,从他混乱的言语中,吴缘花了几秒钟时间梳理清楚他的逻辑。
按照这黄鼠狼精的说法,汪家的祠堂刚好建在那条烛龙一个老窝上,汪老先生回来动工时把对方给惊动了,对方的起床气比较大,所以就跟汪家刚上了。
“恶霸”烛龙想给汪家一个狠狠的教训,但因为老先生是大善人,随意出手会导致因果缠身,所以就威逼他无辜可怜的黄鼠狼精过来当这把杀人的刀。
他还交出了一个鳞片,表示这是那条烛龙身上最坚固的一片,也是有这鳞片在,所以他才能模仿得如此相像。
汪老先生呆了一下,平时和气的脸上被怒容取代,“就因为这个原因,他就要对我赶尽杀绝吗?如果他因为被我们吵醒了不高兴,我可以向他道歉,也可以向祖宗告罪,把祠堂搬离。他一声不吭就要人命也太霸道了吧。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啊。”
汪斯年板着脸,说道:“不能再任由这畜生继续任意妄为下去,今天的他失败了,谁知道明天还会做出什么事。”他看了看吴缘,语气诚恳,“吴大师,能否拜托你多呆几天,保护一下我爷爷。他真的是很好的人,这辈子就没做过坏事,不应该因为这种事就差点丧命。”
汪斯年知道自己并不算好人,但对于从小抚养他长大的爷爷还是有几分真感情的。若不是爷爷护着他,他早就死了吧。
“可以。”吴缘接下这工作,目光落在黄鼠狼身上,“报酬就这个鳞片好了。”
说完这话,那鳞片就飘到她手中。让吴缘惊讶的是,和自己前几天找到的鳞片不同,这鳞片入手微凉,不过的确可以隔绝神识。这黄鼠狼精在这点上没说谎,这的确是烛龙鳞片。
对于烛龙的鳞片,其他人说不心动是骗人的。尤其是苏大师的那几个徒弟,眼睛都快黏在上面不下来了。但是没有人开口讨要,换做是他们,没人能把握在那种情况下还安然无事地救下汪老先生。
尤其是拿了这鳞片,迟早会被烛龙盯上,危险性大大增加。吴缘取走这东西,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把仇恨集中在她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