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后,简向阳气得都想掀桌了,但考虑到这酒店包厢里的餐具都价格不菲,他还是忍了下来。
雷导挥挥手,让其他嘉宾先走,自己则和简向阳商量对策。
“咱们这个节目必须得想个章程,不能让他一直给我们当拦路石。”
一顿饭吃下来,雷导也算是对顾阳有点了解,知道他有种文人的清高和天真。要不是顾忌着沈小胖,他早就毫不客气动手了,没把柄也要制造出把柄。
他叹了口气,“就算咱们后面的复活赛想好好安排剧本,我也担心他又给咱们拆台。所以还是得提前把他赶走。”
雷导的想法是,要不就让顾家出个违约金,直接解约得了。
简向阳可不乐意这么做,他都打顾家脸了,顾家还要主动送钱给他?这未免也太憋屈了。
他冷笑一声,“我就不信他这么多年一点把柄都没留下,先试着找看看再说。”
他回头便开始找人收集顾阳的相关信息,顾阳上的课他也听了几节课,他发现顾阳闲着没事很喜欢cue顾家一把,他是和顾家有仇是不是?
他居然好意思说他们顾家的祖先顾斐然之所以画玫瑰是为了给老婆赔罪,胡说八道!
关于这幅画的观点,业内采用的都是简向阳曾叔叔的说法,都认为是感怀母爱之作。他那曾叔叔可是被顾斐然抚养过的,他说的话不算准,难道要听他一个无名小卒编造的观点?
他上课的好些内容,都推翻了顾家对外的说辞。
这人估计早就处心积虑想蹭顾家的热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