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北离开养殖区后,直接去找部落里最会缝制兽皮衣的人——织。
辰北祭祀的时候穿的兽皮衣,就是她给缝制的。
织住在靠近小溪的地方,因为她总是需要处理一些兽皮,而处理兽皮就免不了需要捶打和泡水。
“呼呼……”
北风呼啸着,天空又下起了想雪花。
“咚咚咚!”辰北敲门。
“谁啊?”
一个中年女人打开了门,她手里还拿着一枚骨针,以及缝制了一半的兽皮衣。
她就是织,部落里最擅长缝制兽皮衣的人。
“首领,快进来,外面冷。”
辰北进了屋,门再次被关上了。
织的屋子依然保留了火塘,炉灶也有一个,不过她还是习惯用火塘干活。
织见辰北盯着火塘,于是笑道:“我经常需要弄一些兽皮,火塘比较方便,火光也比较亮。”
莽部落的房子,窗户留的都很小,而且冬天都会用东西堵上,因为没有玻璃,如果不堵上,屋子里会很冷。
这也带来一个问题,那就是屋子里光线严重不足,一天到晚都是黑黑的。
别的人倒也没什么,反正冬季也没多少活干,黑一点就黑一点。
但是织不一样,她需要缝制兽皮衣,太黑了就看不清楚,所以她还是喜欢火塘。
另外一个,辰北注意到,在火塘上方,房梁上悬挂着几张用树枝撑开的兽皮,被烟熏得有点黑。
“为什么要把兽皮挂在上面?”辰北不解的问道。
织解释道:“兽皮剥下来以后,会慢慢的变硬,但是用烟熏过的时候会比较软,这是我们以前部落里一个老人告诉我的。”
“原来是这样。”
辰北觉得这种方法还比较奇特,他前世倒是听说过,兽皮是需要硝制的,但是具体怎么操作,他是一窍不通,因为他没接触过皮草的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