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莽部落的图腾战士也有些不满，图腾纹是一个部落的骄傲，行走在外面，脸上没有图腾纹，显得这个部落很没底气。

红鳞解释道：“我多少知道一点关于你们莽部落的事，你们在中部……敌人很多，现在你们人那么少，一旦被认出来，恐怕会有不少麻烦。”

红花反驳道：“即使我们洗去图腾纹，我们莽部落的犀牛一样会被认出来。”

这一路上，红鳞都是跟辰北同行，红花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一直不痛快，好不容易反驳一下，她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红鳞道：“这个你们放心好了，除了极少数不常离开部落的人以外，中部没几个人知道犀牛长什么样子。”

“包括我在内，在见到犀牛之前，我也只是从巫那里听说过犀牛，知道它头上有角，皮很厚。”

红鳞看了一眼犀牛王，道：“我想象的样子，跟犀牛实际的样子，差距太大了，要是你们不告诉我，我肯定猜不到这是犀牛。”

红花还想说什么，辰北拦住了她，道：“红鳞说的也有道理，我们这一次的目的，是送红鳞回鱼部落，顺便了解一下中部，没必要刚过来的闹得人尽皆知。”

“先把图腾纹洗去吧，忍一时算不了什么。”

红花对辰北的话还是能听进去的，她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

当下，莽部落众人把脸上的图腾纹都在河边洗掉了。

当然，图腾纹这个东西，就算不画在脸上，一旦动用图腾之力，它也会自动显露出来，到时候可就没办法隐藏了。

又走了一段路，周边的部落变得更多了，路也大了，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

这些行人千奇百怪，带着各种各样的战宠，所以莽部落众人加上犀牛，倒也不算惹眼。

“那是些什么人？俘虏吗？”

辰北看到好几批人，通常有二三十个为一队，衣衫褴褛，脏兮兮的，用绳子绑住手，连成一大串，脸色麻木的往前走着。

红鳞道：“这些人以前是战俘，后来成了奴隶。”

“奴隶？”

辰北愣住了，他没想到，居然会从红鳞的口中听到这个词。

“没错，中部的各个部落经常打仗，战败的部落，几乎所有人都会变成奴隶，被胜利的部落驱使干一些辛苦、危险的活，有时候也会拿来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