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号称什么都能治好吗。”我感觉自己脑门上的青筋在一跳一跳的抽搐着。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不戒掉甜食,不保证睡眠,还能治好的脱发。”他回答我,“而且你才十六,为什么就有肾虚的征兆了。”

为什么?你们这帮不要脸的黑帮混子不知道吗?

我曾经是这样一个作息规律,无不良嗜好,不抽烟不喝酒不爱喝任何刺激胃黏膜的饮品,白开水不离手的老年养生党——自从我来了彭格列,我就成了肾虚预备役。

垃圾彭格列,骗我青春,毁我健康,还我发际线。

一只贼溜溜的手摸到了我的肩膀上,“嘛,想开一点,你还可以试试看养肾生发茶嘛,据说东方人都爱喝这种类型的草药茶?”

我一把把夏马尔的头按在了桌子上,“能根治吗?”

他的脸被我按得变了形,“不要这么凶啊,小心嫁不出去——根治是不可能的,你不戒甜食这辈子都不可能根治了……”

“废话!这个冰冷的人世间就只有甜品还有那么一丝丝温度了!”我把他的脸按的更加变形了,“本来以为你个好色黑医还有点本事,结果连区区脱发都治疗不了,废物啊!”

“哇靠,大小姐,脱发可是世界性的难题啊!”他辩解。

“我还是自己去学医算了!你们这些医生!一个都不靠谱!连个区区脱发都治疗不了!”

“我现在真的担心你嫁不出去了,不如这样吧,你要是嫁不出去,我很乐意……”

我把他从我的办公室窗户里丢了出去,他落地的惨叫声特别好听。

——等等,这家伙刚刚说了什么?

嫁不出去,嫁人,结婚……寿退社……对啊!我右手握拳砸了左手掌心一下,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我可以快点找个人结婚,然后光明正大的寿退社啊!

那么问题来了……我好像并不认识什么优秀的男人啊?

身边都是些奇怪的家伙,没有一个是适合拿来当结婚对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