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从床头柜的帽子底下摸出一包烟,从里面弹出一根抽上,过了一会,他吐了口烟,从被子里面爬了出来。

我刚想转身,就被他一把抓住领子拽回了房间里,他把手肘往我头顶的墙上一靠,叼着烟壁咚了我。

棉质睡衣松松垮垮的敞开着,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头发因为刚刚从床上爬起来而乱糟糟的,下巴上有刚刚冒出来还没来得及刮掉的凌乱胡茬。

……过分性感。

我说这么多年他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啊,当年他可是在热的要死的埃及包的严严实实的小狼狗,为什么一晃快十年过去,他变成敞着睡衣色诱我的老浪狗了?

“我好像说过——”承太郎掐了烟,凑到我耳朵边上,“再这么叫我起床,我就——”

我心如鹿撞,十分紧张,耳朵发烫,感觉自己的脸也要涨红了。

“拉着你逛一整天的海洋馆。”

“……”

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里都是调侃。

“……你去死吧。”我咬牙切齿的诅咒他。

他松开我,打了个哈欠,“我洗个澡。”

“……”你去死吧你这个臭男人!我当初瞎了眼才会看上你呢!

今天是是星期六,吃完早餐我就拉着兴致缺缺的承太郎和对比起她们兴致缺缺的老爸就显得非常兴奋的两个小家伙一起去泽田家了。

说实在的,我其实也没有怎么见过我的小表弟,毕竟我从彭格列寿退社之后就没怎么关心他了。

当然,唯有一定要让他当彭格列十代目的心情,一直没有变过。

开门的是奈奈表婶,我拎着新鲜的水果和牛肉满脸堆笑的迎上去,转头就看到里包恩坐在棕色头发,看上去身娇体软的少年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