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出窍期的修为，茯苓是不可能有本事用灵力困住她的。

茯苓不理会练玉瑶的质问，隐月真人和寂止更不会理会。

茯苓的剑也完全没有因为练玉瑶的质问而慢下来，她的剑直接刺向了练玉瑶的手背。

就在昨夜，她持剑的这只手被练玉瑶刺穿摁在地上。这一剑，便是还了。

练玉瑶立即聚起浑身的灵力保护自己的手，可不知为何，自己的灵力一接触到茯苓的剑便开始溃散，这把黑色的剑轻易地就刺进了她的手背里。

练玉瑶疼得神色微微扭曲，“玄微怎么就收了你这样一个如此恶毒的徒弟！”

茯苓闻言，反问：“那说着剑修断了手便当不了剑修，一边刺穿了我的手的你，是否恶毒？”

“我是恶毒，但我可以恶毒，你不可以。你若是恶毒，又怎么配当玄微的徒弟！”

“我想，我今日所为，等回去后说给师父听，师父会夸我做得不错。”茯苓双眸淡淡地看着练玉瑶，道。

第89章 我不用其他武器

茯苓将剑从练玉瑶的手上抽出，缓缓道：“接下来该脸了。”

“茯苓，以她的修为，寻常的剑伤自有痊愈的办法。我这里有瓶药，你拿去倒在剑刃上，伤口便会永久无法愈合。”隐月真人一边修复封印，一边还有余力注意茯苓的情况。

“隐月，你不要欺人太甚！”练玉瑶原本还不惧，就算手伤了，她一个法修也无太大影响，就算脸伤了她也能慢慢医治。

但是隐月这话一出，她可就要真毁容了。

“我未到的时候，你刺穿茯苓的手，又将茯苓的脸伤成这样。只是让你毁容而已，也能叫过分？我倒是还能有更过分的主意。”隐月声音冷冽。

他带着星夜到的时候，其实还是晚了一步，彼时只来得及救茯苓一命，茯苓脸上的伤已经不可挽回了。

隐月只字未提，并不意味着他没放在心上，只是不是提的时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