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们有冤情,你知道怎么才能赢,你一走了之就等于决定了他们的命运。”盖洛威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但凯菲却保留了理智,“圣地亚哥身亡的那一刻,他们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你相信他们有冤情吗?”盖洛威不愿意放弃。
这让凯菲觉得十分荒谬,“你和道森都生活在梦想世界里,问题不在于我相信什么,而在于我能证明什么!所以不要告诉我,我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我知道法律!”
这让盖洛威放弃了,“你对法律一无所知,你只是一个二手车推销员,丹尼。你做律师只配处理交通纠纷。你什么都不是,你就那样活着吧。”
盖洛威的最后一番话让凯菲若有所思,一夜无眠使得凯菲在第二天庭审时迟到了,犹豫再三,在最后一刻,凯菲提出了无罪辩护。法官宣布,三周后上午十点在最高军事法庭重新开庭审理。
因为凯菲意识到,师部之所以任命他这个只有九个月经验的律师负责这起案件,不是因为他的出色,而是因为师部想要避免庭审,知道凯菲过往的习惯——他习惯于用法律做交易,这也就说明,师部想要让两名士兵顶罪,包庇某些人。
这一刻,电影院传来了一片低呼声,显然观众们都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最后的答案了,道森和多尼的命运,紧紧地握在了凯菲的手上。
凯菲说服了始终不相信两位士兵无罪的温伯格加入这起案件,再加上盖洛威,为三周后的庭审展开了积极的准备。
第一次庭审没有取得太大的进展,控方和辩方分别针对了两个事件进行了询问,第一个是海军调查处安排了调查员调查道森非法开枪的事实,但调查没有能够进行下去,因为在调查开始之前唯一的目击证人圣地亚哥死亡了;第二个则是关于肯德里克的禁令会议,控方强调肯德里克明确召开会议下令禁止伤害圣地亚哥,而辩方则强调所有队员在会议结束之后都不在道森和多尼的房间,无法证明肯德里克没有再次与两位士兵二次接触。
局面陷入了僵局。
第二次庭审主要盘问了专业医生,控方强调了圣地亚哥是死于中毒,而许多毒物没有办法检测出来,却是触发圣地亚哥死亡最具可能性的原因;辩方则强调死者不一定是中毒死亡,很有可能是本身就患有疾病——比如心脏类型疾病,然后在激烈对抗的情况下被触发,导致死亡,而呈现出类似于中毒的迹象,而这种心脏类疾病的症状恰恰是圣地亚哥申请调离的原因来源。
虽然医生强烈否定了凯菲对圣地亚哥可能有心脏病却没有被检测出来的推测,但控方律师罗斯还是以医生的权威性进行了辩护,认可了医生对圣地亚哥没有疾病的诊断。面对己方的弱势,盖洛威失去了理智,在法庭上屡次对法官提出了抗议,结果惹怒了法官。
这次的局面使得辩方处于一个不乐观的局面。
温伯格对盖洛威的行为生气了,这使得盖洛威发出了质疑,“为什么你这样恨他们?”
“因为他们恃强凌弱,这是事实。”温伯格说到,他愤怒地宣泄着自己的情绪,“其他都是废话。他们折磨过一个虚弱的年轻人,因为不喜欢他就杀了他!而原因呢?因为他没有办法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