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是一声虚弱却暴怒的:“滚!”
砰――!
祠堂大门被人硬踢开了。
追随姜公子的人手踢完了门,便恭恭敬敬退到一边,还顺带将看门的给拎走了。
本该卧床休息的姜公子,披着厚实的毛皮披风,手里拿着同样厚实的外衣,苍白的面容因为激动而疾病而泛着一丝反常的红晕。
他大步走来。
天光昏暗,裴沐很怕他看不见摔倒,立即跳起来去扶他:“哥哥你怎么来了!天这么冷,你病着,怎么能来吹风……”
“我不来,叫别人欺负你么!他们竟敢……咳咳咳……”
他死死攥住她手臂,面容阴沉得近乎扭曲,那股子暴怒却又被病弱限制,不能畅快地发泄出来。
于是,他显得更阴郁了。
“公子……叫小公子跪祠堂,是,是家主吩咐……”
他唇角抽动,露出一个森冷的笑。
“好。”他冷冷道,“那我便在这里陪着,你们自去禀告家主罢!”
说完,他手一挥,后头他的人就乖巧地将门关上。
他头也不回,已是忙着将手里的披风给裴沐披上,还摸索着来给她系带子。
裴沐还怔怔地把他看着:“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