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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福泽谕吉在心里面推敲了一下,刚好就是港口黑手党与不明势力爆发冲突的那一天。

“那你到时候决定怎么办?”来找我吧,他的眼睛简直就像是这么对她说的一样,直直地凝视着她,真白从视线中看出他的决心,她微微沉默了一下。

在猎犬再次到来并且她把它们击退之前,她真的不想回家,她很害怕如果在家里面猎犬们出现。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她总觉得自己就算被杀死了也不会真的死去,而是会向她所画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画一样以另一种形式活着,但是她不愿意小津受伤害。

她也不愿意这个叔叔死在猎犬的爪子下面。

所以她只是往旁边看了看。

“也许会有什么转机。”她很含糊的说着。

想不到任何办法的人总是这么含糊的。

说完后没有几秒,椎名真白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眼前的视野趋近模糊,全身上下都很热,并且耳边开始传来了重重的耳鸣声。

她对这种感觉很熟悉,上一次猎犬来临之前,她的身体就是这么对她发出预警的。

她忍不住用手捏着自己胸口处的布料微微弯下身子,福泽谕吉向她伸出手,又被她打掉了。

她打掉之后才反应过来不对,很努力的直起身子来对他说自己要走了,还对他笑了笑。

他想要让她留下来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只能问了一句,“那幅画不带走没有问题吗?”

椎名真白看向那副画,依旧诡异的要命,两种不幸互相中和,她感觉到耳鸣感没有那么的严重了。

她摇了摇头,“就这么放在那里。”她一边说一边小步的往出口的方向走,不愿意在这里停留,“应该没有人会想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