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抱歉抱歉,实在是有点忍不住,你们这样空口白牙地说出去,那肯定没有人相信。”
“严格来说你们是在革命,你们触碰的是老牌利益者的利益,你们的人能够安全返回,这已经算是恕瑞玛民风淳朴了。”
开玩笑,在大部分的其他宇宙,这种“异端”一冒出头来,最好的结局就是火刑架
“内瑟斯,我以过来人的身份提醒你一下,你们不要抱着那种奇怪的心态。”
陈逸沙伸出手比划了两下:“就是那种‘我是这片土地的主人’想法,严格来说这是一种非常可笑的心态好吧。”
“准确的说,你们的国家已经灭亡了,你们现在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只是余党罢了。”
“如果还抱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心态,如果想要恕瑞玛的荣光再一次照耀,估计要很久很久的时间。”
内瑟斯皱眉思索了一番之后,目光凝重地点了点头。
“感谢您的建议,我会将这些建议如实告诉皇帝陛下,相信他会做出英明的决断的。”
“这个啊,或许不劳你费心了。”
陈逸沙幽幽地说道,随后目光看向了前方。
“你们的皇帝陛下,好像非常担心你们的安危,已经亲自过来接你们了。”
“我说的对吗,阿兹尔陛下?”
“我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波动,出于谨慎,我亲自出来观察一下情况。”
黄沙刮起,一个身穿白袍的精瘦身影出现在了漫天黄沙之中,来着手持一根权杖,一双眼睛露出了锋利的眼神盯着陈逸沙。
“你是谁,为什么会和我的臣民在一起?”
鳄鱼看到了权杖之后,下意识地扭了扭身子,随后开始小声咕囔起来。
“又是个拿权杖的,我讨厌拿权杖的。”
陈逸沙目光诡异地看了雷克顿一眼,这家伙以前不会是被狗头用权杖砸过吧?
而且是砸在脑袋上的那种。
不就是一个装饰物么,有必要有这么大的怨念么?
而且,这家伙可是你的顶头上司啊大哥,对你家老大这么随便的吗?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点是我们都穿着袍子,难道大家不应该有一点共同语言么?”
陈逸沙面露诡异的笑容:“大家都那么帅,还穿同一个款式的衣服,难道不应该有点共同的兴趣爱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