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歌并没有想过把自己的生活和经历搞得太夸张。就在一年前,他还是个会欣喜于老爸给了10万块钱的穷狗心理。
一年后,已经在看着季蕊和人博弈买卖数十亿美元的生意。
这也不是他能决定的,就生在这种家庭你说怎么办?
偶尔的瞬间,他会觉得自己像是在浮云之上,所享受的一切都不是因为自己有多么伟大的事业,但也只是偶尔。
身上的血脉总是做不了假的。
眼前的豪宅也是真的,如果不在院子里的游泳池中努力扑腾,会被淹死也是真的。
帕罗奥托的核心区房价极贵,即便是苹果或谷歌公司的核心员工光凭自己也会因为住房问题而苦恼。
“游完了吗?”季蕊在岸边蹲下来问,“头一次看到游泳池,撒了欢这是、”
陆长歌大口喘着气从水里出来。
“我这是锻炼身体。”
如果说关于物质的东西会让他觉得有些虚幻。
那么最真实最可靠的就是有一个好的身体。
‘给你机会,也要中用才行啊。’
哪怕再有钱,身体不好也是白搭,一旦坏了就只能在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身上寻找自信了。
那可不是陆长歌愿意看到的结果,要知道多情似水的少妇才更有味道。
“塞梅尔遇到的麻烦比我们想象的大。”
“怎么了?”陆长歌问。
季蕊脸上露出一抹邪笑,“他将投资和希望都放在anaa广告系统上,试图与谷歌去竞争核心的广告业务,通过研发的方式。”
那是开玩笑了。
技术力量方面,谷歌还是有一手的。
用研发的手段赢得同谷歌的竞争,这不单是铁头,简直是莽山烙铁头。
“最初,他说anaa系统极其优秀,肯定能见效,现在两个月了,他又说需要半年,华尔街的投资者不会相信他的。而从2004年开始,他们就一直在抛售谷歌的股票维持业绩,现在都快要抛没了。塞梅尔需要我替他变现。”
一旦投资者真的不相信他,那么塞梅尔距离被撤换也差不了多少日子了。
“走吧,我们去签意向书。”
所有的博弈都已经在看不到的硝烟场做完。
自从改变策略后,这个方向的进展比陆长歌想象得要快很多——他们放弃了对阿里40的超高股份份额的追逐,改为20。
尽管20在陆长歌来说已经算是十分夸张了,这可代表着超过一千亿美元的财富。
当然,对于其他持股人来说,这样的变动也是大事。
整个董事局都在关注事情的进展。
最关注的当然就是马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