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蔓慢慢瞪圆双眼,歪头摸了摸耳朵。她没听错吧,段,天,德?
段天德怎么出场了?没道理呀。
“把人交出来。”段天德威胁。
“一个小孩子罢了,也值得你们兴师动众。”余蔓嘲笑。
“少废话。”段天德呵斥,愈发不耐烦。
“有公文吗?”余蔓也是好奇,是谁这么有闲情逸致,时隔六年,也要赶尽杀绝。
“想看公文?等到了衙门,挨了板子,你自然就看到了。”段天德狞笑,凶相毕露,他挥手下令,“给我搜!”
官兵们一拥而上,就要将拦在主屋门前的余蔓拖开,被余蔓拔刀震慑,踌躇不敢上前,一个劲儿地瞄段天德的脸色。
两方对峙,最先耐不住的是余蔓,她眼睁睁看着官兵点燃茅草,柴房、厨房冒出滚滚浓烟。
“欺人太甚。”她咬牙骂了一句,三下两下砍倒堵在面前的第一排官兵,随后飞身扑到窗下,一刀砍在欲翻窗入内的小卒的腿上。
她踢开小卒,翻窗冲进室内,拎起郭靖杀出层层包围,从屋里到屋外,再到家门前的村路上。期间,不忘重点“关照”段天德,段天德被削掉一片头皮,腰上挨了一脚摔了个狗啃食,吓得屁滚尿流,跑得比谁都快。
可惜好景不长,余蔓以为轻易就能撤到村外,不曾料到,村内各条路上都有大队人马待命,很快发动起来,对她围追堵截。
敌人太多了,选择埋头杀出一条血路的话,很容易被拖住,那就更难脱身了。余蔓拎着郭靖飞奔,试图找机会逃出去,可是,敌人的包围圈越缩越小,眼看脱身无望。
“给我捉活的!”段天德灰头土脸地坐在马上,置身人群之后,恢复了刚进村时的气焰。
危急时刻,余蔓拉开架势准备放手一搏,突然,一人从天而降,落到她面前。
此人一身破旧道袍,长剑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