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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大维娅冲着那耳喀索斯一字一顿道:“请您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在小多米提乌斯的耳边胡言乱语。”

“小克劳狄娅,请允许我做不出伤害您的事。”那耳喀索斯早就知道屋大维娅不是普通孩子,但是他从未想到对方居然狠到这种程度:“要是让皇后殿下知道我对您动了鞭子,她非得杀了我不可。”

“无事。”屋大维娅坚持道:“我会向她解释这一切。比起让小阿格里皮娜身首异处,一顿鞭子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末了,屋大维娅补充道:“如果小阿格里皮娜没法被判死刑,想必你也不希望尼禄继续在皇帝陛下面前晃悠。”

那耳喀索斯原地挣扎了会儿,终究是狠下心道:“小克劳狄娅,请原谅我的不得已之举。”

说罢,那耳喀索斯挥鞭打向屋大维娅,在地上刮起一阵又一阵的清脆响声。

被这阵响声吸引而来的尼禄所看到的,便是屋大维娅伤痕累累的手臂。

“尊敬的小克劳狄娅,克劳狄乌斯陛下让我警告您,别再做出多余的举动。”注意到门外影子的那耳喀索斯冷声道:“还有,小阿格里皮娜的事情自有别人接手,您应该对自己的堂姐充满尊敬。”

说罢,那耳喀索斯将鞭子放回桌上,冲着屋大维娅行了一礼,然后快步离去。

尼禄见状,赶紧躲到一旁的柱子后,避开出门的那耳喀索斯。

屋大维娅垂下眼帘,嘶了好几口冷气地将手臂浸泡在冷水里,试图缓解火辣辣的痛意。

那耳喀索斯到底是控制了力道,所以屋大维娅的手臂看起来惨不忍睹,实际却根本没伤筋动骨,只要抹上药膏,不出几天就会痊愈。

“嘶……”屋大维娅不停地抽着气,努力挤出点眼泪,竭力让自己在偷、窥的尼禄眼里显得分外可怜。

门外的尼禄也如屋大维娅所愿那般咬了咬嘴唇,离开前心里很不是滋味。

更为绝妙的是,回屋后的尼禄本想趴在床上静一静,结果在自己的枕头底下发现一封信,上面写着小阿格里皮娜的嘱托。

大意是让他在法院上证明小阿格里皮娜是被冤枉的,顺带反咬麦瑟琳娜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