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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大维娅在这几日不断接见低级军官的妻女, 对她们的经济困境表示同情与问候, 并且鼓励富有的妇女们一起帮助她们。

女人们想做成一件事的难度可大可小,这得取决于她们是否同心,以及坚持。

屋大维娅告诉玛特罗娜们, 主动承担社会责任的举动,能削弱那些反对法案通过的声音,并且她会引导舆论指向元老院和公民大会,让罗马的平民们重新想起神庙之事的起因,然后愈发地感谢于玛特罗娜们的付出,并对她们争取权益的举动表示支持。

政权的稳固从来不靠暴|力与自以为是的傲慢。

因为后世的历史总结已经说的十分明白,那就是一切的组成是人民,所以你得保证最后站在你身边的,是人民,而不是任何死物。

屋大维娅希望给普通民众带来一种后世的观念,那就是抛开性别,出身,以及各种影响你主观判断的东西,你最后选出的支持者是否能代表你,或者说,他或她能否支持你的利益。

罗马的公民或自由民们或许并不在乎谁来统治自己,但是他们绝对在乎谁去侵|犯他们的利益。

这也是屋大维娅暂时依仗的权利台阶。

可以说,现在的屋大维娅很忙,非常以及特别的忙。

所以她并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她,但也不代表她会允许有人去造她的反。

比如尼禄身边的人。

又比如说,在守旧派的挑唆下,当众咒骂她的布列塔尼库斯。

“我知道那个女奴。”屋大维娅对阿克代这个名字并不感到陌生,因为正是这个女人,还有尼禄的第二任妻子主导了历史上的屋大维娅的落幕“一只漂亮可爱的小鸟,有着大多数男人所怜爱的模样。”

“不像我。”屋大维娅看上去很平静。虽然在外界看来,她和阿克代是情敌,但是在屋大维娅的眼里,她们从不是竞争对手,因为两人的目标不同“布列塔尼库斯说我是条毒蛇,他这几日的闹腾让父亲感到很不愉快,因为玛特罗娜们只给了四分之一的约定款。”

“是的,皇帝陛下也为此感到十分头疼。”那耳喀索斯被这几日的变动愁白了头发,他希望屋大维娅能更关心皇帝陛下的险境而不是与尼禄相互调|情,所以故意在屋大维娅的面前提起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奴,好让她将目光暂时从尼禄的身上挪开“布列塔尼库斯被皇帝陛下送回到皇后身边,因为一个合格的统治者不该疲于家事。”

那耳喀索斯执意要将布列塔尼库斯的所作所为规定成家事,好像这就能令他在屋大维娅的面前多几分底气“在他真正懂事前,皇帝陛下不会给予他任何差事,而您也不该与自己的弟弟发生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