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仅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屋大维娅被尼禄牵上马车,看着漫天飞舞的花瓣,一时间竟忘了身旁的尼禄。
“怎么样?漂亮吗?”尼禄特意让人在婚礼前捉了不少鸟雀,就等着婚礼的马车经过时,放出与花瓣齐舞。
“漂亮。”屋大维娅和尼禄在这场婚礼上花了近六百万赛斯特提,用钱堆起的东西怎能不漂亮。
“你喜欢就好。”尼禄还是戴着那顶金叶基地的浮雕王冠,但却将那块碎裂的朱庇特换成仔细打磨过的红宝石,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你好像很喜欢这顶王冠。”屋大维娅注意到尼禄连续几天都戴着它走来走去,于是提议道:“我父亲从神庙那缴了一批珠宝,也许你有兴趣将它们重新打一遍。”
“真的吗?”尼禄早就想给自己弄一批新王冠,只可惜一直都找不到路子。毕竟在他亲政以前,王室的财产都掌握在摄政机构和元老院手里,而那两批人都是克劳狄乌斯和提比略的政策支持者,并不太喜欢皇帝大手大脚地花钱。
“只要你不动国库的钱,别人又能指责你什么?”屋大维娅贴心道:“我那儿有工匠和锻造厂,你只要把原材料带去就行了。实在不行,我就熔些金币来给你做王冠,只是……”
“只是什么?”尼禄很少看见屋大维娅为难的样子,于是拍着胸脯道:“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就找我,我是皇帝,总能为你出气。”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在法律上,重铸货币需要皇帝和元老院的允许,所以我怕有人会拿这件事情攻击我。”屋大维娅在这儿偷换了个概念,愣是将熔货币的私事扯到重铸货币的大事上,导致心心念念的尼禄根本没多想道:“这有什么难的?我去跟跟姑父(马库斯巴尔巴图斯)说一下,让他和元老院给你个重铸货币的资格不就成了?恰好我登基后,也要铸一批新货币。”
说到这儿,尼禄按住屋大维娅的手,觉得自己十分具有男子气魄:“要是他们还敢找你麻烦,你尽管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屋大维娅很想吐槽还没亲政的尼禄其实啥都做不了,但是考虑到尼禄真的为自己解决了一个□□烦,所以还是满脸感动道:“我已经够麻烦你了,又怎好意思让你继续为难下去。”
对比奥托只会在自己耳边打小报告,尼禄觉得屋大维娅真是比任何人都贴心,所以当众给了屋大维娅一个贴面吻,昭示了他对新皇后满满的爱情与信任,看得观众台上的庞培娅萨宾娜握紧自己的拳头,不敢相信那是曾睡在她身边的男人。
“怎么,你嫉妒了?”奥托注意到妻子的情感变化,冷笑着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庞培娅萨宾娜抬头直视着奥托的眼睛,从下巴到锁骨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
“你既然有能力爬上尼禄的床,那就想法子在屋大维娅怀孕前将她挤下去。”奥托侧身挡住外界得目光,用空出的那只手捏了下庞培娅萨宾娜的脸颊,像是打量一件珍惜武器:“你应该明白与屋大维娅作对的下场。”
“我还不想落得跟亚细亚库斯还有小阿格里皮娜一个下场,所以你得想法子让尼禄站到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