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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名副其实的猪队友。

想起母亲作风的屋大维娅忍不住叹了口气,揉揉额头道:“我会找时间跟母亲好好聊聊,另外,你给我母亲再物色几个合适的男奴隶,顺带让斯库拉带她去找些乐子。”

“是。”那耳喀索斯想着这样一来,瓦莱里乌斯安提亚斯也会安心不少。

毕竟跟一个家境不错又有政治野心的男贵族相比,那些用来打发时间的男奴隶根本不是个事儿。

第76章

奥托从未受过如此屈辱。

他在被告席位上站得笔直,就像一把无比锋利的宝剑,幻想着能将屋大维娅的心脏戳穿,好让她体会一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感觉。

然而屋大维娅绝不会跟奥托心心相映。她甚至在开庭前就已经计划好奥托的结局,只是在刚才与那耳喀索斯的短暂交流中,屋大维娅想测试一下阿文廷山的势力,所以稍稍改变了下刺杀奥托的细节,顺带将奥托之死的疑点抛给别人。

“庭审结束后,你让斯库拉过来一趟。”屋大维娅并不知道奥托给尼禄下慢性药的事情,所以想着早点了断这些事,也能早点将尼禄身边的人清干净。

此时的屋大维娅并不知道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了让人害怕的独|裁|者。

那耳喀索斯觉得现在的屋大维娅让他感到分外陌生,甚至比之前还要让人恐惧——因为屋大维娅想让所有人都听命于她,或是将一些人变成被她掌控的孤岛。

这让那耳喀索斯分外怀念克劳狄乌斯还在的日子,同时也苦恼自己的主人留下两个不好服侍的小主人——前者聪明地让人害怕,后者愚蠢到让人绝望。可无论是哪一种,都能称得上物极必反,反常即妖。

仿佛是受到了来自乌拉诺斯的诅咒。

一想到这儿,那耳喀索斯不由得怔怔出了神,以至于屋大维娅叫了他几次都没反应,最后还是被女主人给拍醒的。

“那耳喀索斯,你真的有在听我说话吗?”屋大维娅略带不悦地质问起自己的合作伙伴,后者也并未掩饰失礼之举,而是赶紧道歉道:“很抱歉,殿下,请您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