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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了。”屋大维娅盯着地上的烟管,这让斯波鲁斯以为她是在伤心满地的狼藉,所以越发心酸地加快了离去的步伐——哪怕拖着一个身形渐开的少年并不是个轻松的活计。

然而让斯波鲁斯感到意外的是,就在他离开花园的拐弯角时,尼禄突然挣脱了他的束缚,表情冰冷道:“我自己能走。”

斯波鲁斯仔细打量着皇帝的脸色,发现他并没有失去理智的痕迹,甚至都没有表露出饮酒过度的潮红。

这一刻,就算斯波鲁斯是笨蛋,也能明白尼禄刚才都是装的,所以……

对于屋大维娅的担忧使得斯波鲁斯的心脏沉入了谷底,恨不得立刻告诉屋大维娅眼前的这一切。

尼禄的眼里盛满了对斯波鲁斯的嘲讽。

他用手指刮了刮阉人少年的脸颊,然后自顾自地离开了原地。

而另一边,屋大维娅将烟管里的东西倒了出来,招过埃利乌斯说道:“你等会儿给苇帕芗大人传个消息,让他想办法推迟奥托的调任时间,最好改到明年的春季。”

“奥托一走,尼禄怎么也会给他开个送别会。”屋大维娅捡起地上的烟管,细察一番后,轻轻抚摸着纤长的管身,就好像是给自己的武器进行磨砺。

“到时候别忘邀请几个助兴的妓|女。”

“既然奥托的夫人深谙于此,那就让她自己准备吧!”

第78章

当斯库拉赶到巴拉丁山时,屋大维娅正倚着栏杆向外看。

斯库拉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尼禄正带着斯波鲁斯散步于花园中,甚至还编了个花环戴在斯波鲁斯的金发上。

“你们家的那个阉人奴隶曾是红灯区里的头牌。”斯库拉非常想看屋大维娅的好戏,所以故意说道:“曾经有个大人物为他一掷千金,甚至还把他带进了神庙的背后。”

“神庙的背后?”屋大维娅的眼珠子微微一动,目光转移到斯库拉身上:“他曾在神庙的背后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