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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正是多律弗路斯最喜欢屋大维娅的一点。

相较于会腻味的性和美貌。

财富和权力才是朱诺的立于不败之地的最大依仗。

“你为什么不相信你的丈夫会钟情于我,所以能为我做到这一点?”多律弗路斯有意挑拨离间道:“那些个罗马大老爷们也不会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屋大维娅,你是我见过的最强势的女人,但是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喜欢强势的女人。”

“所以你只是一个小小的释奴,永远都做不了伟大的男人。”屋大维娅明明比多律弗路斯矮了一头,但却让多律弗路斯有种他被屋大维娅藐视的感觉:“因为伟大的男人不会在无用的女人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他们不相信自己能掌控一切,所以才要通过婚姻和血缘,来保证家族统治的稳固。”

“这便是这个王朝的根基。”

屋大维娅靠着椅背,让多律弗路斯感到一种慵懒的不屑。

真是一如既往地让人火大。

“所以多律弗路斯,你要不要跟我打一个赌?”屋大维娅回忆起尼禄的近期表现,以及多律弗路斯为何会提前回到罗马这一问题,决定故意激一下这位曾经的释奴。

正好多律弗路斯也想看看屋大维娅到底会玩出什么花样,于是饶有兴趣道:“你想打什么赌?”

“就赌尼禄会不会为了我,而砍掉你的脑袋。”屋大维娅的手指滑过自己的喉咙,比了个割喉的姿势:“你可以将我今天所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尼禄,也可以随心所欲地跟尼禄继续交往。但是多律弗路斯,我不会给你太多的纵容空间,所以你要把握好所剩无几的时间。”

多律弗路斯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巴拉丁山的皇宫,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离开时的心情并不美妙。

同样心情不美妙的还有屋大维娅,因为她已经从多律弗路斯的反常征兆中猜到了什么,深知自己陷入了危机四伏的蛇窝。

“埃利乌斯,告诉斯库拉,让她去查一下近期回来的行省总督都有谁?”坐以待毙绝不是屋大维娅的行事风格,如果政治上拿不出有利的制裁手段,她就从信仰上压制对方:“另外,安排一下我跟科涅西娅的会面。倘若罗马出现了政变,你可以拿着我的信物去找加尔巴大人求助。”

屋大维娅总觉得在尼禄脱离掌控的背后,是一个针对她的大型阴谋。

更不巧的是,屋大维娅最大的保护者——马库斯巴尔巴图斯已经病危,所以她要在外祖父还没去世前,加固自己的政治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