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尼禄终于松了口气,天真的以为自己所签署的搜捕令,只是单纯地令屋大维娅放权,然后让对方安心地做一名妻子,一位皇后。
殊不知盖西乌斯弗洛鲁斯和他的一众支持者们,早已定下了屋大维娅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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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盖西乌斯弗洛鲁斯带着士兵闯入巴拉丁山的皇宫时,屋大维娅正慢条斯理地喝着刚泡茶水,脸上看不出一丝丝的慌乱之情。
“真是好久不见了,克劳狄家的屋大维娅。”盖西乌斯弗洛鲁斯有些佩服屋大维娅的心理素质,因为他见过很多贵族都会在搜查令下达的那一刻,就慌乱得像是被逮的母鸡,或是强撑着不让自己看上去瑟瑟发抖。
然而在屋大维娅的身上,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看不出一丝丝的强撑之情。
这让原本胸有成竹的盖西乌斯弗洛鲁斯,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身边,是不是有人向屋大维娅通风报信。
“皇帝的搜捕令呢?”屋大维娅放下茶杯,以主人的姿态向盖西乌斯弗洛鲁斯伸出手,这让后者感到分外不爽。
“陛下,我想您是对自己的现状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皮肉不笑道:“我想在卫兵进门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自己阶下囚的身份。”
“可是身为皇后,我享有审判之前的种种优待。”屋大维娅并不怕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的故意找茬,因为不管是喜欢她的人还是讨厌她的人,都必须承认——逮捕屋大维娅并不是一件明智的决定,甚至稍有不慎,就会引火上身。
“况且尼禄也只是下达了审判我的决定,并没有将我投入大牢,或是剥夺我的玛特罗娜身份。”屋大维娅对尼禄的了解,可比盖西乌斯弗洛鲁斯要深,所以故意耻笑他的不自量力:“一个合格的野心家,不该毫无准备地就对猎物出手。”
屋大维娅对上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的阴郁眼神,比了个“自便”的手势:“如果我是你,就该把心思花在搜查上,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说罢,屋大维娅还意有所指道:“毕竟你今天的行为,会一直存留在我的脑海里,而审判一个现任的皇后,并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在各方面都举足轻重的皇后。”
这一刻,盖西乌斯弗洛鲁斯真的很想将屋大维娅扇倒在地。
他舔了舔略显干涩的嘴唇,冲着身后的卫兵们吐出一个字:“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