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是有什么烦恼吗?”一边收拾起来残废掉的桌子,堀川国广有些好奇地问,“要不要跟我们说一说?……或许我们也能帮到您些什么呢?”
“……唔。其实也没什么烦恼啦。”
虽然自己在脑子里纠结了很久,但是真理在被人询问的时候,表情还是相对镇定的。
她挠了挠自己的面颊,有些犹豫地开口了:“就是……突然觉得自己可以谈个恋爱了什么的……”
“……!”
“……?!”
“……?!!!”
堀川手上的扫把掉了,大包平张大了嘴,和泉守嘴里的水终于呛到了喉咙里,药研翻书页时差点把那页撕掉。长谷部从石化中恢复了过来,满脸写着震惊。
只有三日月和莺丸还在淡定喝茶。
而刚刚推门进来的就听见这句话的髭切眨了眨眼:“……诶呀,我之前就说她也到这个年龄了,长谷部你还说什么都不信呢。”
“我只相信主……咳,她自己说出的话。是那天来找您的少年吗?是哪个?啊,我就知道他们来这儿的目的没有那么简单。”
长谷部先生的表情给真理的感觉大概……就像是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小白菜被猪拱了一样。
“果然还是那个看上去凶巴巴的?”
“哦呀哦呀……要是两个都是不是更好吗。”
坐到喝茶那桌边上的髭切撑着下巴笑了起来,突然就唯恐天下不乱地添了一句。
长谷部:“……???”
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