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闻闻言扬了扬眉，看着死不承认甚至看还面带挑衅的凌飞燕忽然就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实在是不太喜欢脑子不怎么聪明，还自视甚高的人。”

“你以为我想要知道你的秘密，便一定要留你活口、甚至有求于你吗？”

“你错了。”

凌飞燕强撑着和莫不闻对视，然而下一瞬她就感觉到喉间一痛。她的喉骨竟然被莫不闻给生生地撕了下来！！

在她陷入无尽黑暗之前，她听到了那个时隔千年依然冰冷的声音道：

“死人也可以交代很多信息。”

“你既不会好好说话，那便死吧。”

凌飞燕至死，都还不相信，她竟然就这么死了！

不光是凌飞燕不相信，站在旁边围观了全程的司繁星这会儿也有点方了，她倒是不害怕莫不闻这突然发疯血腥的样子，这货之前在她面前疯求了好几次了丽嘉，她最后不还是接受了另一半是个黑化蛇精病的设定吗。只是他们把人一路带过来、消息还没问出来呢，就让这女妖死了是不是太不划算了点？

“你怎么就让她死了呢？说不定再恐吓一下就能让她招了呢？”

莫不闻微笑起来，沾血的手微微泛起灵光，很快那血肉模糊的景象就消失不见只留在掌心中一块小巧精致的、有着血色奇异文字的喉骨。

“只这一块喉骨，就能锁定些端倪了。”

“且，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死人也可以交代许多信息，她的尸体和残留的神魂，都可以用。比她本人好用多了。”

司繁星看着随意说出这话的莫不闻，然后深深的感叹了一句：“你这模样果然是大反派的标配啊。”

心狠手辣疯批帅还有个好脑子，怪不得能活到最后，怪不得也活不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