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过去开门,惊讶了一下便从善如流地同来人交谈起来,若菜看着对方的脸有些熟悉,想了会记起她经常来道馆给在这里训练的哥哥送便当。

女孩毫无疑问很漂亮,笑容烂漫,二十不到的年纪,俨然邻家妹妹那般活泼纯真。

不知道炭治郎说了什么,她掩嘴笑着,耳根逐渐染上胭脂色。

若菜默默收回视线,看着倒映在玻璃上的人影,连模糊的画面也晕不开脸上的苍白憔悴。

炭治郎再回到房间的时候见她发呆,眼中的光芒暗淡,心跟着沉下来,但下一秒就恢复惯常的笑容,把手里的碗筷摆放到桌上,“若菜,现在温度刚刚好,快吃吧。”

若菜胃不好,早上空腹只能吃点清淡易消化的东西,炭治郎为她熬了十年的粥,手艺都跟着长进不少。

若若菜吞下口中的东西,状似不经意地问,“刚才有人来找你做什么?”

“就是普通地问了下她哥哥训练一个月的成果,若菜你见过的,那个在休息时间也在努力练习挥剑的村田桑。”

按照炭治郎形容的,若菜很快将“村田桑”对号入座,她确实知道这个人,还有过几次对话,有一头刺棱棱的短发,笑起来和他妹妹一样阳光灿烂。

“村田桑早年丧父丧母,兄妹俩相依为命,一心想要学好剑道出人头地。”相似的命运让炭治郎总是会对他们多关注一些,他相信命运会照顾努力的人。

又感慨了几句,炭治郎发现若菜没喝几口粥,紧张起来,“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我这就去找忍桑!”

若菜及时叫住准备跑出去的人,摇头,“我没事,只是嘴巴里没什么味道,寡淡寡淡的。”

“那怎么办?若菜的吃食必须少盐少油,尤其是早餐,一点油星都不能沾,对了我稍微放一点点麦芽糖你再吃吃看,等一下,麦芽糖应该没关系吧?以防万一还是问下忍桑比较好。”

随着炭治郎双眉皱起又舒展,若菜眼底深处的光也黯淡下来,她不想成为炭治郎的包袱,他应该有更好的人生,而不是将大把时间浪费在自己身上。

接下来的几天,炭治郎明显感受到若菜的情绪不高,在人前从来不表现出来,不如说,看不见的隔阂只存在于他和若菜两人之间。

“所以说哥哥你肯定有什么自己都没注意的地方惹若菜姐生气了。”

听了哥哥的烦恼,祢豆子不走心地得出这样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