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尴尬。

邵卿卿在心里补充道。

裴景鸿一哂,不由分手的俯身,将额头抵在邵卿卿的额头上。

“等一等……”邵卿卿惊叫一声,不等她把话说完,便栽进了裴景鸿的识海之中。

邵卿卿睁开眼,只见他们似乎又进入了风闲的另一段记忆里。

风闲的父亲还在铸剑,打铁地铛铛声清脆而有规律。

年少的风闲躲在房间里,缓缓擦拭着一把宝剑。

他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双目通红,抱着宝剑,轻声啜泣着。

那是一把绝世的神兵,剑光夺目,剑身因为充盈的灵力流光溢彩。剑柄处还刻着剑的名字:战灵。

风闲的眼泪一滴滴落在神兵上,他轻声啜泣着,唤道:“娘……”

邵卿卿愣住了。

“这是……”

“这是以风闲的母亲为血祭,铸成的剑,上面刻着的正是风闲母亲的名字。”裴景鸿淡淡说道。

邵卿卿沉默下来:“可是,他的父亲还在铸剑,他若还用人血来祭剑灵,那么……”

她话音未落,身后大门哗啦一声打开。

风闲的父亲晃晃悠悠走了进来。

中年男人眼神中带着诡异的狂热,他手里拿着锻造的半成品剑,拖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