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触及林柳森寒的表情,他咽了咽口水,乖觉地选择了闭嘴。
林柳缓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说说看,你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才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
龟龄茫然地眨眨眼:“喝得烂醉如泥?不对啊,我记得我才端起酒杯,刚喝了一口,觉得辛辣想吐……”
林柳皱眉:“然后呢?”
龟龄眨眨眼,表情无辜:“我忘记了。我就记得自己喝了一口酒,后面的事情我就全都不记得了。”
只喝了一口酒?
林柳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你确定自己只喝了一口酒?”
龟龄赶紧点头:“我真的只喝了一口酒。”
林柳认真看着龟龄的眼睛,确定他没撒谎,顿时哭笑不得:“人家是一杯倒,你倒好,一口倒。”
若非金秋与找来的大夫都说,龟龄只是喝醉,并无其他异常情况,林柳都要怀疑龟龄是不是被人给下了蒙汗药了。
不过就算龟龄的那些朋友没有给他下药,也绝对没安好心。
林柳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龟龄:“你知道阳雪楼是什么地方吗?”
龟龄茫然一瞬:“不就是一个酒楼吗?我早上赴约,一直玩到下午用过午膳,本来打算回来,几个好友却说阳雪楼内的饭菜味道极好,想让我也尝尝,我这才跟着去的。”
林柳冷笑:“你果然是被骗了。”
她就说,龟龄这小子从小就很安分,也一直记得自己身上的责任,从来不曾行差踏错,怎么可能明知阳雪楼是什么地方,还往里面钻。
龟龄没明白林柳的话,听她语气,也有些生气:“姐姐你都没见过我的朋友,怎么一句一句的,全是贬低我朋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