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和亲,不就是因为朝廷与西海沿子那边的国家打仗失败了?距离那个时候也没几年了。
真要动手,那就是最好的时机。
季崧看了林柳一眼,笑道:“也只有你听到我的话,不会说我异想天开了。”
两人面对面坐着,一时沉默下来。
好一会儿后,许是觉得两人之间的氛围让人窒息,季崧笑着转移话题:“林姑娘,我能知道当初在江南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陈湖突然就说自己不适合跟在你身边,想要回到京城?”
担心林柳误会,他解释道,“我大致能猜到,做错事的人是陈湖,但他回京之后不管我怎么问都不愿提起在江南发生的事,我实在好奇而已。你若是不愿意说,不说就是,不用勉强。”
林柳愣了下,开口:“没什么大事,只是他在帮我调查粮商家眷资料的时候,被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人给骗了,不是什么大事。”
季崧皱眉:“那个扮猪吃老虎的人是谁?可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林柳见他着急,赶紧安抚:“我们及时发现了,除了损失了一个玉坠儿,便再没有其他损失。你不必太过着急,也不必责怪陈湖,此事实在怪不得他。”
季崧见林柳表情认真,似乎真的不曾怪罪陈湖,不由试探:“那我若是再将陈湖调到你身边做事,你还愿意吗?”
林柳下意识摇头,见季崧表情复杂,似乎误会了,赶紧解释道:“我并不是觉得陈湖本事不好,也真的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只是我身边已经有了父亲派来的人,以陈湖的本事,若是再到我身边做事,就委屈他了。”
季崧摇头:“有什么委屈的?为你做事是他的荣幸。”
林柳哭笑不得:“他既然有真本事,自然该在应有的位置上发光发热,何必非要跟在我身边?你一个人在京城调查当年真相,应该缺人吧?为何一定要将陈湖放在我身边?”
季崧看着林柳:“应该是林姑娘一定不想要陈湖跟着你吧?你也不必顾忌我,只管将真正原因告诉我就是,我难道还能为了陈湖与你生份了?”
林柳看着季崧认真的表情,叹气:“陈湖的本事还不错,只是对女子有些轻视,不算尊重。虽然我在他那儿是个特例,但是听着陈湖贬低其他女性,我自己也觉得不适。”
“而且他也确实不适合跟在我身边,”林柳解释道,“跟在我身边免不了与女子接触,到时候他的态度若是让对方察觉,只怕会影响到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