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的确很方便,但……
——都说了不要把咒言术用在奇怪的地方啊!!
……
禅院真希微妙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和绘里花正式告别。
“哦!还能这么用吗!那我上次删除的图片也……”成功被带偏的熊猫想起了上次看到的雌性同类照片,他嘿嘿地笑了一声,脸上浮起了可疑的红晕,话还没说完脑袋上就又挨了一拳。
他委屈地抱住脑袋在墙角蹲了下来,无精打采地长出了蘑菇。
“真不温柔啊,真希。”他抱怨道。
狗卷棘安慰般地拍了拍熊猫肩膀。
拳头又硬了。
禅院真希斜他一眼,目光最后落在了狗卷棘身上。
虽然按迹部所说,她和他们死去的同伴[迹部绘里花]是两个人,但自从上次棘提出了关于绘里花的术式的可能性后,禅院真希总能从她们身上找到共同点。
不管怎么说,世界上存在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也太奇怪了。
大概棘也是这么觉得的吧——即使他拒绝了对迹部使用咒言术的提议。
“不加把劲的话可要完蛋了。”禅院真希突然郑重其事地握住了同伴的肩膀。
“鲑鱼?”
狗卷棘歪头,清澈的目光中带着些茫然。
禅院真希轻轻阖眼,声音和刚才比起来要正经几分:“大概是身为女性的直觉吧,我嗅到了情敌的味道。”
狗卷棘一愣。
熊猫立刻打起了精神:“索性色/诱吧!棘!以前的绘里花不是说最喜欢你涩气的样子了吗!”
回应熊猫的是禅院真希爱的铁拳。
捏着拳头的禅院真希对着他的耳朵大喊道:“你在教些什么东西啊!!!”
熊猫委屈:“唔,可这是最快的方法了啊。不然万一被别人抢先了怎么办。”
禅院真希一顿,开始沉思:“……好像有点道理。”
“是吧是吧!我们先这样这样,然后那样那样!”
“哦!就那天聚餐的时候怎么样,我到时候和乙骨也说一声。”
狗卷棘突然就受到了来自同伴的两道炽热的目光。
他短暂地沉默了一瞬,将脸往衣领里又缩了缩。
“鲣鱼干。”
不能这样。
即使声音艰涩,耳垂透着粉红,狗卷棘还是坚定地拒绝了同伴开玩笑般的提议。
他垂下了眼睛,看向手机屏幕上绘里花的账号。
五颜六色的,有路上偶尔碰见的小动物,有看上去就很好吃的草莓蛋糕,还有她自己的自拍。
笑容灿烂,金色的阳光落在她纤长的睫帘上,映得一双眼睛好似会说话。
这让狗卷棘想到了第一次见到[迹部绘里花]的时候。
——只一眼就被夺去了心跳。
所以,偷看、躲闪、心动,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了起来。
垂下目光的狗卷棘并没有发现禅院真希和熊猫在对视一眼后叹的气,他悬着的指尖按下,偷偷在对方的照片下点了保存,然后开始紧张地思考应该怎么聊天。
他以前是怎么和绘里花聊天的来着?
就在狗卷棘苦恼地这么想着的时候,肩膀却突然一沉。
他回过头,禅院真希和熊猫正对着他阴暗地笑。
三秒过后,狗卷棘艰难地使用术式从同伴那里夺回了手机,阻止了同伴给绘里花发送不得了的讯息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