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止缺少生气,其他的一些情绪,应该也很少有。
邬林又小心翼翼的问:“那你能别走吗?”
栖画让邬林看丛云牙:“这把刀,它真的很弱,唯一强的地方呢,就是会给人带来诅咒,我不能长期在一个地方。”
丛云牙从听到她说它弱就发出争鸣。
然而在邬林眼中,一把刀能发出声音,再结合栖画的话,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刀。
邬林紧张道:“那怎么办?你会不会有事?”
“我没事,刀鞘可以封印刀的。”
“既然这把刀有诅咒,为什么不把它扔了?”
丛云牙的嗡鸣声更加剧烈。
栖画抱着它,一本正经:“我是刀客嘛,刀客永远不会放弃自己的刀,刀在人在!”
丛云牙诡异的安静下来。
邬林啊了下,低声道:“你一定要走吗?”
栖画:“有缘再见啦。”
她这样,倒真的很像是一个刀客,来去过往,皆是客。
邬林垂下眼,唇瓣咬的发白:“那你可以明天再走吗,我有东西要送你。”
他急急道:“就当做是告别了。”
栖画想了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