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在意城里的主子?
奈落带着栖画躲进了地下的小房间,从怀里拿出一张符纸:“以前我遇到过一个法师,他给了我这个。”
“可以撑起结界,阻隔我们的气味。”
“我们在这里躲躲。”
奈落说完,见她好像还在沉思什么,想了想,再次试探性的抱住了栖画。
栖画身体一僵,抬头看奈落。
奈落拥紧她,在这处逼仄的结界,只有他们,整座城,也即将是空城,这里,只有他和她。
他抱她抱的很紧,手臂都在颤抖,还不住的安抚她:“别怕,画画,我会保护你的。”
栖画挣扎了两下,没挣扎开,似妥协般,迟疑地拍了拍他后背。
“你也别怕。”
奈落尽是即将要收网的喜悦,连心底某处陡然的萌动也没注意到。
戏演得多了,入戏太深,分不清真假,也意识不到还能不能出戏。
地下室是没有光亮的,蜡烛燃尽后,只剩下无边的黑暗。
妖怪的夜视能力很强,两只妖都没被影响。
但黑暗还是容易放大某些情感。
栖画待在奈落怀中,脑袋贴在他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