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落给她上完药,走到窗边,伸手放了上去,那种灼热感腐蚀着他。
良久,他回到栖画身边:“很疼。”
他说:“没有感同身受这种说法,我只有把画画经历过的都经历了,才能理解。”
奈落心疼又珍重的看她。
——用人见阴刀的脸,拨动她熟悉的情感,无异于朝她心口插刀。
奈落最擅长玩弄这些。
可惜栖画已经套上了面具,看不出她真正的想法。
但他刚刚捕捉到情绪,奈落笑了笑,他可以猜想出,栖画内心的痛苦。
他抚摸着栖画的脑袋,柔软的发丝顺滑无比,这样才对嘛。
高高在上的女王跌落神坛,也要在泥潭中苦苦挣扎。
栖画被奈落搂进怀里,耳边依旧是他的心跳。
咚咚咚。
仍然很剧烈。
是在兴奋?
过了会儿,栖画说:“你心跳的好快。”
奈落的情话顺手拈来:“因为有画画在身边啊。”
“哦。”栖画蹙眉,“有点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