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画说。
是叙述事实,也是故意挑衅。
奈落低头咬住她的唇瓣,犹如侵略者到达陌生地方,开疆拓土,肆无忌惮的侵占,势必要搜刮的干干净净,听到她溢出无助又细碎的声音,心口被某种扭曲的情感填满。
“你真可怜。”
不是怜悯,是讥讽和嘲弄。
栖画躺在矮桌,双手还被触手束缚,脸颊染了晚霞的色彩,美的惊心动魄。
奈落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泄愤似的咬在她脖颈,也仅仅如此,仅仅止步于此。
再过火一些,是真的无法挽回。
——尽管他没有意识到,但本能的不想他们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栖画微微侧头,和奈落的脑袋拉开了些距离,他海藻般的长发扫在她脖颈,很痒,很不舒服。
她在心里计算着时间,她还能忍耐的时间。
狗比就是死活不松口。
微微叹息:“奈落,我一般,不喜欢这么……卑鄙的。”
奈落:“?”
下一秒,下半身陡然一疼,他脸色僵硬,紧接着,又被踹了一脚。
触手直接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