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好像在摇尾乞怜,奢望她给一点温情。
奈落蹙紧眉心,握住栖画的手,不让她练字。
栖画抬眼看他,仿佛在看自家胡闹的小朋友,无奈地笑了笑:“怎么了?”
她支起身子,凑到他面前亲了下:“是想要了吗?”
——这种事不能开先例,开了一次,后面就停不下来。
饮鸩止渴,无法克制。
奈落和她唇齿交缠片刻,抱着她出了屋子。
外面是白天,因为人见城瘴气弥漫,天空不是很亮,处处压抑窒息。
栖画蹭了蹭他的脖颈,翻出她记仇的小本本,狠狠地咬了过去。
奈落咬她,虽然是发泄,但还收着力,只是留了个牙印,没有出血。
栖画是恨不得咬下一块肉。
奈落面色不改,揉了揉她的脑袋,宠溺道:“画画这么调皮啊。”
栖画松开嘴,满口的血腥味,想回去漱口,没来得及,就被堵了回去,带着血腥味的缠绵,好像真的情深似海。
真的好会演。
“奈落。”
“嗯?”
“我好像,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