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座房子好气派,快赶上开封府了吧?”王四娘叹毕,随即低头再惊叹,“哎呦,我们这是走在桥上么,下头还有水,有荷花!有红鲤!”
她们从进门一直是平走,没有上坡,这地方显然是下挖了池塘,有宽阔的石路通向前,路两边立着石栏杆。这种格局的修建可见费了心思,必然是花了重金请了巧匠。
“真看不出来你家这么有钱,你说你平常是不是故意装穷酸?”
“我当初从家走的时候,没拿一文钱。”萍儿辩解道。
这时有一名胡子半白的老者匆匆跑来,他一见萍儿就哭起来。
“萍娘子你总算回来了,庄主他病重了,好像不行了!”
这老者正是管家洪顺,年近半百,瞧其行走如风,身子骨非常好,而且应该会武。其实不止管家,刚才开门的那名家仆以及山下村子里的人,应该都会些武。所以个个耳力不错,都有武人的警觉性。
洪顺匆匆引着萍儿去了正房见庄主,但在进屋之前,他对崔桃和王四娘的身份表了疑问。
“这都是我过命之交的姊妹,你若防着她们,我也不进了。再有崔娘子会医术,说不定能治好他的病。”萍儿解释道。
洪顺一听这话,连连赔罪,赶忙请崔桃和王四娘也入内。
崔桃进屋后,本以为会在病人的房中难免闻到药味儿,却没想到她没闻到什么药味儿,倒是闻到了不少脂粉香。
进了里屋,就见一中年男人躺在榻上,偶尔发出几声哼哼,因床上的帐幔被放下了,倒是看不太清他的情况。在床边则伏着两名粉衣女子,似乎是睡了,这会儿还没醒。那边临窗的罗汉榻上,则有两名绿衣女子半卧着挤在一起。瞧这四名女子的模样,应该年纪不大,跟萍儿的年纪差不多。
王四娘见这光景,还以为这四名是丫鬟,唏嘘真没规矩。
谁知转头就听洪顺恭敬的喊她们二十三娘、二十五娘、二十九娘和三十娘。
“我的天,你这么多姊妹,而且年纪还都跟你差不多?那你排第二三十几啊?”王四娘惊叹。
崔桃也看向萍儿。
萍儿狠皱着眉头,气呼呼道:“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