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光线中,他看到了托斯。
男人微笑着站在自己身前,抬手,捏住了他的下颌。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他问。
安格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凌柏住院了,现在华宵的大小事务都归我管,包括你。”他低下头,在安格耳边小声道,“他让我好好的折磨你,将你折磨的生不如死,但不能让你死掉。”
安格听罢,只是弯了弯嘴角,似乎在笑。
“你应该向我求饶,安格。”托斯说,“你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只会激起别人的施虐欲。”
安格依旧笑着。
不明白为什么,他只觉得好笑。
托斯一掌扇了过去。
安格侧过头去,唇角溢出一丝鲜血。
“抱歉,弄疼你了。”托斯说着,抬手摸了摸安格的脸。
他如玉似的脸上,被凌柏抓出的伤痕已经结痂,虽说不上破相,但毫无瑕疵的艺术品沾上了污渍,总会让人看着不舒服。
“你真是个极品,安格……”男人的眼睛里闪烁着痴迷。
他低头,用舌头在安格伤口上舔了舔。
安格皱眉,想要躲开他。
手脚上束缚的铁链发出“哗哗”的声响,男人一只手揽住他的腰际,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