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前,在兽人们把将有一百多只的牛捕回牛栏后,经过几天的喂养,牛畜们慢慢静下来接受被圈养的事。第一次夏河见到牛时,还真是一副胆小懦弱样,特别是走近雄性的兽人,更是胆小的颤抖起来,最后不得已由雌性们来喂养牛畜。
但夏河有一个发现,当他一个人走近牛时,这些牛完全没有任何的畏缩。拿草给它们吃时,它们驯顺的接过草来食,跟雄性们来喂简单两个样。而雌性它们虽有畏惧,但还不至于像碰近雄性兽人可怜的颤抖。夏河在想,是不是因为雄性们是老虎兽身而畏惧?雌性们不可以兽化,但有大半的血统都是老虎身上得来,所以惧怕的程度也不一样?而自己是一个毫无威胁力的人类,所以牛们都能分辨出来谁最有安全感?夏河当时觉得自己推测很不可思议兼诡异。
牛场,部落也派出三个人雄性兽人来守夜。白天的时候不需特地守候,因为正在建大院屋离牛场的距离是隔一排稀疏的树木,两地相差两百来米。只要兽人们抬头便看到那边的情况,更且族里有专派雌性们去照料着,只要有事,大叫一声即可。
今天夏河刚从牛场指导回来,一到家门,贺飞快跑到他的跟前,两眼哭得通肿。
夏河吓了一跳,担扰的问贺,“贺,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怎么哭眼睛都肿了。”心痛的抚摸着贺哭得红肿的眼,虽然现在没哭,但一看贺的眼睛,就是知道这是哭过后遗留下的痕迹。
“河哥哥,我喂死了一只兔子。”贺底下着头认错。
“喂死?”
“是的,我拿虫子喂鸡时,看着有一只兔子一直望着我,我、我就喂了它一只虫子……谁知,等我喂完鸡后,那、那只兔子就倒在地上死了。河哥哥,你打我吧,我知道我做错了。”
夏河看着贺一脸憋得要哭又强忍不哭样,十分的心痛。“傻瓜,我打你做什么,下次要注意点就行。再说了,定是兔子望着贺,那可爱的样子把我家贺给萌住了,才会误给兔子喂虫。是不是?”
贺这时才有些笑意。
“好了,看你之前哭得厉害,眼睛都肿了。过来,我给你用冷水敷敷。”
来得河边,用柔丝布剪成的毛巾,浸湿后再拧半干给贺轻轻的敷着眼睛四周。“你赤叔叔呢,他怎么不在家里?”
“赤叔叔说采石头去了。”
“哦。”原本采矿石去了。
“河哥哥,那只死去的兔子怎么办?”贺问。
“嘿嘿,今晚加餐~”
“……河哥哥,可不可不要吃那只兔子,要加餐我们抓其它的,好不好?”贺还是舍不得那只把自己萌翻了的兔子,他哭的大多是因为才刚喜欢这只兔子,转而就死了。现在要他吃了那兔子,他会更难受的。
“嗯…好吧,但贺得把它拿去埋了,到那边的山脚下挖个洞,埋深一点。”
“谢谢河哥哥。”贺笑开了脸说。
晚上的菜肴还是只有肉类,青菜,夏河放下筷子,就拿了根黄瓜来啃。
赤见状,忙说:“河,先吃肉,吃饱了再吃黄瓜。”
“不要!天天吃肉,我嘴巴都起毛了!”已经有几个月都没吃到米,天天不是肉就是青菜,真真是吃腻了。夏河是一个典型的南方人,该是每餐都有米饭或米粥就才是王道。而这几个月来都没发现附近的地方有米豆之类的作物,对于天天吃肉,现在算是爆发了。
贺惊奇的问,“河哥哥,你嘴巴能长毛?”
“……”
夏河狠着眼瞪了眼贺,贺立即低头吃肉。
“河,你要吃什么?明天我去上山找回来。”最主要的一定得要河吃饱。
“我要米饭。”大口的啃着黄瓜,疑似吃大米饭似的。
米?赤难住了。以前夏河带来的米他有见过,也有煮过,可是部落里或附近都没有。
夏河看见无措的说不出话,哼了声就离开餐桌,还顺手拿走根黄瓜。
留下赤与贺相相互望。“赤叔叔,米是什么?”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