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双手捏住他两边脸颊,“贺儿,我好像没教你说过这些话吧,你都在哪里学到这些词的?看看,都把你给教坏了。再说,你怎么懂得两个人情爱之间的事?”

“河哥哥,我懂!”贺不满地睁大眼睛对着夏河说。

“噗,哈哈……赤,跟我说说,他们是怎么回事的?”夏河把贺揽入怀里蹂躏一翻后再问赤。

赤好笑的帮贺顺好被揉乱的发头,“忻和坦没有什么事的,只是走得比较近一点而已。快吃饭吧河,别想这么多了。”

贺望着两个大人像是完全没有把他的话当真似的,“河哥哥,他们是真的啦,你不相信我?”

“好好好,他们是真的,非常的真,比珍珠还真,快吃饭吧。呐,这是你喜欢吃的鲶鱼,帮你挑好鱼刺了,快吃。”夏河把鱼夹在贺的饭碗,敷衍般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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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赶着凑巧 ...

有些事要来的终归还是来了,要挡也挡不住。

忻最近频频往外走,而且每次都是由坦来接。这日夏河他们刚吃完早餐准备着一日的工作时,忻和坦欲言又止的走到夏河面前。坦先开口说,“河,我和忻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夏河眼睛抽跳地皱着眉头望向他们,之前心里那份侥幸现在已消失得毫无踪影。贺更是对夏河挤着眉头一小脸得意样全写着“看吧,都跟我说的是一样”。

“贺,出去玩去,我有事跟你坦叔叔他们说。”夏河没理会贺,而且一改以往嘻笑亲切的脸容,绷着脸说。

“河哥哥,我不要出去玩,只想呆在家里。”今天贺真不想出去呢,族人的里都在猜测夏河会不会同意坦和忻他们,贺也想知道答案,而且是第一手答案。

“那就去割草,今天的青草你还没割。”总之得找个理由出去,他才好和坦他们说话。

还想再说什么的贺被赤一手抱在身上,“贺,咱们割草去。”

等赤和贺出去后,夏河对他们说,“进来说吧。”现在肚子已经有六个多月,就算穿着宽大的棉衣也遮挡不住突出的大肚,而且也变得不似以往可以站得久或弯腰摘菜都极其不方便。

为他们两个和自己倒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菊花茶,再挨坐着椅子说,“说吧,你们是怎么一回事?”

忻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头着不敢吭声,平时夏河没炸毛时对谁都是温和说话,一派与谁都亲近样,甚少看到他绷紧一张严厉的脸,不由得有些害怕了。

坦也踧踖着,虽说以前有对夏河产生追求的想法,可自从知道他已有身孕时那些遐想已烟消云散了。现在的夏河对他来说,不仅是族长这么简单,而且更像是忻的兽母,让坦有种见着丈母娘的错觉。

“河,我要和忻在一起成为伴侣,忻对你很尊重,一直把你当作最亲近的亲人,所以我们都希望得到你的同意。”坦说着话时,忻主动地握紧他的手,似是给他鼓励,又似是向夏河证明他们俩的真心实意。

忻鼓足勇气地抬起头对着夏河,“河,请你同意我们成为配偶吧,你现在是虎族的族长可以做一切决定的,我、我也希望你能说服我们鹰族的族长……我知道是我很自私,可是我只有你唯一一个最亲的人,也只有你能帮我们说话了。”忻说着眼泪都流下来了。他明白,自始以来都没有两个不同族的兽人会结合成为配偶,而且他们是第一对,要成为伴侣得要两个族的族长都同意,他们方能安心踏实地永远在一起。

看着坦心痛地为忻擦拭着眼泪,夏河深深地吐了口长气,一直暗中安慰自己现身为孕夫不能有大起大伏的情绪。握着拳头的手揉了会眉心继续板着脸说,“先不说我和鸣族长会不会同意,问题的关键在于,你们两个的年龄相差这么多!坦,你是已经成年的兽人,而忻呢,他还是一个小孩子,才十三岁,你们能在一起吗?你跟忻在一起是把他当自己的弟弟来照顾还是当自己的孩子来照顾?!”

忻也急着说,“河,我现在是有十四岁了,过明年我就成年,已经不小了。在我们鹰族有雌性是在十三、四岁时已经跟喜欢的雄性在一起了,只不过他们要到成年后才可以有小鹰崽。河,我现在和坦是真心互相喜欢而在一起成为伴侣,我可以等到我成年之后再要幼崽。”

“是的河,鹰族雌性的成年跟我们虎族不一样,十四岁对他们来说已经是长大的兽人了。我从来没有把忻当孩子一样来对待,忻是我遇见过最美丽最善良的雌性,虽然我们不同族,可我们的心是同一起的!”

再说下去夏河怀疑自己就是捧打鸳鸯的坏人,他懂得宁拆十座庙也不能拆散一对相爱的人成婚的古语,可有些问题必需得面对的。“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一虎一鹰,以后生出来的崽是虎呢还是鹰呢?或者是一半是虎一半是鹰,可这样的孩子你们敢面对吗,就算你们能接受这样的一个孩子,那能保证对其他人或其他族人的舆论置之不理?还有一种可能,如果你们俩结合出生的孩子说不定是不能兽化成兽人,也就是说,这个孩子一辈子都是兽形,你们能接受吗,你们的孩子他自己能接受吗?”

坦和忻明显颤抖了□体,两只手握得也太紧了。半晌后,坦对忻安慰性的笑了笑,表示让他不要担心,再对夏河说,“那我们可以不要孩子,我们成为伴侣是我们两个人要永远在一起,而不是要跟孩子。所以,请河务必再慎重的考虑我们的事。”

“……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先出去吧,让我静下来想一想。”待他们走后,夏河手撑着桌子,思考着他们在一起以后的可能性。

他们两个人的情况就像一个中国人和一个外国人在一起,夏河相信,一开始时,中国人娶一个外国人妻子是件非常稀奇的事,而他们俩的孩子更是受到邻人或外界的关注,从妖怪到杂/种到常识。最后才明白两个不同国家的人在一起,他们的孩子必定因基因而不同。可这是需要一个过程,就怕他们承受不住开山鼻祖的压力。鸣族长那里该怎么交待,他也暂时的一头雾水,别人把自己族珍稀的雌性送来这里玩住,而到最后这里的人则把这个雌性拐走了,也不知道鸣族长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是暴跳如雷还是欣然接受,估计前者的可能性更大。最怕的是鸣族长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毕竟是自己族人先始作俑者,到时他们要开什么要求他也只能按着做,这种任人宰割的被动让他非常头痛。

在夏河烦愁不已的时候猛过来了。“猛啊,你终于来了,快坐。”

夏河招待他坐下。因为现在起的冷风比较大,一般时候他是不出去外面,最多就是在自家的菜地和后院行走。要有什么事都是由是猛过来告说,或叫赤和贺去大院屋那边相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