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间,衣服被打开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当年送他的十字架耳钉被串成项链坠子,闪闪亮亮地垂在锁骨正中央。
君一言的目光倏地收紧,眼睛定格再也移不开。
依稀记得那日二月里难得的暖阳,心痒难耐挑选礼物的心情,只希望能换的他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
看到那个精致小巧的十字架,亦如第一次看到他,一眼万年,似曾相识。
花洒的热水冲下来,他的白大褂被打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衬衫的扣子已经七零八落了,从脖颈顺延至腰际的肌肤大面积裸露在外。
这个时候任何的言语都显得贫瘠,君一言弯腰俯身在他的胸前,唇舌虔诚,带着时隔四年的思念和怨怼,一寸寸在皮肤上蔓延开来。
双手在他后背不轻不重的来回揉,许久不见,言语的陌生和尴尬被身体的熟悉和渴望瞬间泯灭,年轻的激情冲动一触即发。
“——我用不用问你可不可以。”君一言的声音因染上情欲而些微暗哑,贴着耳朵说极为性感。
“……我说不可以,你,会停止么。”
两人都是用肯定的语气,对于对方的反应可谓了若指掌。
君一言用实际行动回答他,动作逐渐有些失控的激烈,路非同口舌被封,身不由己,想说和不想说的话全部堵在两人纠缠不休的唇枪舌战中。
他好不容易挣脱——
“我感冒,会传染——”
“你就是有艾滋我也认了。”
看得出这几年他从未停止锻炼,肌理纠结,健臂有力。路非同竭力向后仰躺仿佛要逃避些什么,修长洁白的脖颈弯折出漂亮的惊人的弧度。混沌的大脑雾气丛生,水气布满的双眼遥望过去,隐约是那年青葱,他拢口轻喊‘路非同,我喜欢你’时的羞涩模样,让人忍不住的怦然心动。
想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