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咩兽自然不可能每一头都找地方拴起来,刚好放牧的草场也围出来了,大家伙索性将所有的咩兽和棕色皮草兽都赶了进去。很不幸的是,虽然为了不少的荆棘,还是有一个地方被咩兽们咬出了缺口。一夜之间,逃走了不少的食草动物。
秦菲为此上了火,嘴巴上鼓出了一圈儿的泡。萨雷看的直心疼,大家伙也纷纷的劝解秦菲。可是秦菲心里依旧挺不舒服,这跟大家理解他没有关系,总觉着自己害的大家白辛苦了几天。
眼看着秦菲上火生病,众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第二天,几乎所有的雄性都参与到了牧场围栏的修建中,大量的长刺荆棘,将偌大的牧场给为了个结结实实。平均高度也从原来的一米五,长到了两米五。
萨雷第二天把窝在竹楼里郁闷的秦菲抱出了看的时候,秦菲惊了个瞠目结舌。除了靠近靠近护城河这边没有围栏的地方,其他地方围起来的荆棘墙,就是有铁丝钳用来破坏,也会费上不少的时间。秦菲让萨雷把自己放在草地上,抓过萨雷的手放在面前。昨天还好好的一双手,今天已经有好多个地方被荆棘扎伤。秦菲鼻子一酸,啪嗒嗒的眼泪就掉了下来。萨雷立刻傻眼了。
大家伙急着把牧场围建的结实些,一是为了不再出现野兽逃跑的现象,但更重要的还是让秦菲快点儿开心起来。他们都不希望这个笑起来很灿烂的小雄性,看起来病恹恹的没有精神。一些雄性们还围在远处等着看结果,此时看秦菲竟然埋头哭了。弄的他们无措,互相询问着到底发生了什么。见到这些结实加高的围栏,他们的秦菲老大不是该开心才对吗?
“秦菲你、不开心吗?”萨雷问的小心翼翼,他还没见过秦菲哭成这样呢。
秦菲从萨雷怀里抬起头,豪气的摸了摸眼泪“笨蛋,这是感动。”
萨雷一愣,看着秦菲翘起的嘴角,萨雷也跟着呵呵的笑了起来,不顾手上的伤口,双手抄在秦菲腋下,将他旋转起来。明媚的阳光下,萨雷哈哈的笑着,将秦菲高高的飞举。秦菲也享受着这欢悦的气氛,可是为什么忽然觉得下身凉凉的。
围在周围的雄性,看见萨雷忽然笑了,还将秦菲旋转了起来。再笨的也知道秦菲心情必然好转了,跟着开心起来。可是眼看着秦菲转着转着忽然就有一块儿,彩色的东西从两人的轮转中飘了下来。落在周围的草地上,格外的显眼。
眼尖的雄性立刻发现,他们的秦菲老大现在下面已经变的赤果果。那条刚刚还穿在身下的短裤,估计就是草地上那块彩色的可疑物体。
“萨雷、萨雷你快把我放下。”秦菲觉着下半身的凉意,怎么也不像短裤在身的感觉,赶紧喊萨雷停下。
萨雷也似乎听见了从周围传来的雄性们的笑声,开始萨雷还没觉得有什么,可怎么听那些笑声,都有些笑岔了气的感觉。
赶紧将秦菲放了下来,秦菲还晕乎乎的站立不稳,但是已经看见了它那根‘小黄瓜’正迎着太阳,赤果果的跟他打招呼。当即就涨红了脸。萨雷赶忙用眼睛扫了圈儿周围,寻找秦菲脱落的短裤。
还好短裤落的不远,萨雷几个健步过去,就在他要抓住短裤的时候,却偏偏来了阵大风。秦菲的短裤一阵招摇的飞舞过后,好似不死的落在了护城河里。随着哗啦啦的河水,在一片远送的观望中飘飘而去。
蹲在地上,等着短裤回归的秦菲心里,顿时涌出一阵悲凉,不知咋滴脑子里竟然冒出来一句诗:流水无情裤东流啊……
萨雷看着随河远去的短裤,尴尬的冲秦菲笑笑。秦菲咬牙切齿的瞪着萨雷。萨雷抓了抓头,将自己哪条大了不知道几个号的短裤脱了下来递给秦菲。秦菲也顾不得太多,赶紧就穿在了身上遮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