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茶字犹如打开了记忆的钥匙,一些个破碎的画面闪过白初的脑海,好似她按着沈砚要什么茶,好似她……扒了沈砚的衣服……
白初整个人卡在了那,带着世界末日般的惊惧,她到底做了什么?
“姑娘,头可痛?这里有醒酒茶,你喝一点会好一些。”冬已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白初有些机械地转过了头,“醒酒茶?”她喝酒了吗?
“是,昨日我提前处理完了事,见姑娘没回来,便去寻姑娘了,刚刚好沈公子要送姑娘回来,说姑娘误喝了他要的酒,醉了,我将姑娘给背了回来。”
一听到喝酒两个字白初抖了抖,本来觉得刚刚那画面有可能是做梦,可要是喝了酒呢?她可没酒量,做出什么乱来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至少曾经有那么一次喝多了果酒醒来的第二日,沈砚的身上被她抓满了痕迹,她身上的某处还特别的不舒服,那是纵谷欠过度的后果,反正沈砚是这么说的,她之所以相信完全是因为身上的不适以及她脑中残留的断断续续的画面。
所以这一次……
光这么想着,白初就惊恐得不行,她到底干了什么。
“姑娘,喝点醒酒茶吧。”见白初呆那不做声,冬已将醒酒茶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