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就吃了怕是要有半个时辰,剩下的半个时辰应该没那么能折腾。
“嗯。”白初轻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这会儿冬己也收拾好了地上的碎瓷片,起身嘱咐白初,“姑娘再去榻上歇歇,姑娘自己包扎一下手指,我去再给姑娘取一碗醒酒茶来。”
眼见着冬已要走,白初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我右手手腕不舒服,酸得紧,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一听这话冬己有些急了,“姑娘手腕不舒服吗?我昨日回来没走好,背着姑娘摔了一跤,当时瞧着姑娘也没事,是磕到姑娘手了吗?”
“啊,没事,就是有一点点,我问一下,你不是说要给我拿醒酒茶,快去。”见冬己自责,白初立刻催着她去拿醒酒茶。
白初催得急,冬己也来不及说什么,立刻就说出去了。
见冬己走了,白初松了一口气,却也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是磕着了吗?磕着了为什么是酸痛的感觉而不是疼痛?
可冬己是不会骗她的,或者真的是磕着了?
反正肯定不是那样,她肯定没有那样欺负沈砚,她才没有做出那么羞耻的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