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冷战的是他,想不惯着的是他,可是离不开的是他,坚持不住的也是他。
“可有与你说些什么?”
“姑娘问我三年后去哪,我说不知道。姑娘让我三年后继续跟着她,我说好。”
冬己的话让沈砚满口苦涩,她真的是谁都要,就是不要他,连冬己都要,就是不要他,为什么就是不要他。
“姑娘还问我有没有进退两难的时候,我问怎样算进退两难,姑娘说没有挺好,之后便让我出来了。”
“进退两难?”
“是,姑娘是这么问我的。”
所以到底有什么是不能跟他说的,偏偏要拗着。
沉默了片刻,沈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午饭她吃了吗?”
“还没有。”
“去取,取了给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