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闷。”白初蔫蔫地说了一句。
看着那眉眼从喜悦变成沮丧,沈砚差点忍不住要上前把人搂住,硬是给压住了。
“无事可以去甲板上走走。”
“嗯。”
“我下午还有事,你让冬己陪着你。”
“嗯。”
沈砚不敢再待下去,怕自己崩了,毅然转身离开。
白初在他身后张了张嘴,终就那么看着他走离了她的视线。
沈砚一走,白初整个人耷拉了下来,并抬手揉了揉心口的位置,只觉得那里难受极了,还未离开,他只是不与她亲密,她就那般难受,她真的可以做到洒脱的远离他吗?
……
白初睡觉的时候不见沈砚,她辗转了好久才入眠。
白初醒来时不见沈砚,直到吃午饭,再然后便是第二日吃午饭。
一天见一次,从开始的难受到后来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