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点头，想了想，又郑重地问道：“亓顾问，您研究这个，是不是如果我和大眼成功了，那咱们其他的异能者和战shòu，就也可以修炼这种功法了？”

“对，我是这么想的，不过不同系的功法不同，我目前只能教水系和冰系的。你们异能者全靠吸收晶石来恢复异能，但是我这个功法，除了吸收晶石，还能，不，应该说，主要是靠吸收天地间的灵气来修炼。”

大牛双眼睁大惊奇问道：“所以不用晶石也可以修炼了吗？”

他们参军的异能者因为入了军籍，每个月可以按照自己的级别从军部领一定数额的晶石来修炼。但随着异能等级的提高，军部提供的晶石也不能时时满足他们修炼的需求，还需要自己另外购买。而外面没有参军的异能者就更别说了，都只能自掏腰包修炼。

再说，晶石也是一种矿石，是有限资源，往后只会越来越少。不论对于个人或者是出于国家长远考虑，能从空气中吸收的灵气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亓渊很肯定地点头，“是的。从自然界中吸取最纯粹的灵气要比从晶石里吸收更好。”

大牛又郑重地问道：“如果没有成功，我的异能还在吗？”

亓渊想了想，很坦诚地道：“应该是在的。不多因为还没有人试过，所以我也不确定。如果你们答应，就是第一个这样修炼的人和战shòu。所以你们要慎重考虑。”

大牛理解了。

他想了想，这件事先不说对国家的意义有多大，单是对他自己而言，是非常值得一试的一件事。如果成功了，那以后他的实力可以更上一层楼，还能像亓渊顾问说的，延长寿命。如果失败了，有亓顾问在，至少命是可以保住的。至于异能，大不了重新修炼。